接着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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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群把三白逼到了这,三白一时说不出所以只好说:“大姐,您别怪我,大概您也知道了六哥的家里可能知道六哥在说瞎话,六嫂不是饶人的主,知道了可定会翻车,我是替六哥担心才这样说的。”

    “你替六哥担心是你们哥们的交情,你也犯不着把别人踩在脚底下呀,什么叫跟这娘们混什么劲呢?”大群不高兴的说。

    这句话没法解释,三白绕过去说:“我是随口一说,六哥知道我这嘴没把门儿的,您让我小,别跟我一般见识。”

    “得啦!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兄弟给你道了歉了,别不依不饶的。”六哥也不耐烦的说。

    “我除了名分不正,我对你也是百分之百的尽心,就是夫妻又当如何,我也没巴结你过日子,我就是想我能帮你过了这关,你还是走你的呀?”大群说着鼻子一酸要哭。

    “又来了是不是?这女人的眼泪怎么跟自来水似地来的这么方便?什么名分不名分的,叫人听了笑话。”六哥拦住了大群说。

    “我不怕,敢做就敢当。”大群说。

    三白听着心里想,六哥的行为从理上说不过去,大群的话却也是个磊落之人,看看大群对六哥的照顾,三白觉得开始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大姐,你也别难过,水大漫不过桥去,事情大不过理去,你得替六哥想想,他是有家有小的人,这个事能拿出来当戏唱吗?万一叫六嫂知道了,这家不就成了热窑了?六哥也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

    大群听了半天不说话,三白趁热打铁的说:“是朋友相知相近,这个情有可原,谁也不是圣人,可是您得看看眼前,抬着脑袋走道虽然气势,不看脚底下就容易摔跟头,这么着,六哥今天跟我走,我给他找个地方,然后我再叫六嫂去看看他,免了嫌疑,这样,你和六哥都好做人,您说呢?”

    大群一听六哥要走把刚才的事放在了一边说:“今天就走?那他住哪呢?”

    “我哥们在前门有房,先住那,六嫂要是去了让他回家,他就先回家,还有,您要是想看他一定事先联系,别撞了车那还不如不走呢。”

    “我知道,那咱们快点吃,吃完了我给他准备准备。”

    六哥看了大群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不得劲,人情是什么?人情本身就是人性,并不掺杂别的,可它总是跟道理规矩掺合在一起,所以,想见真情就好比沙里澄金一样的难,大群对自己也算难得。

    吃了饭三个人回到大群家里,大群拿出洗干净的衣服放在一个包里,又拿出几十块钱递给六哥说:“你到了那别胡吃海塞的,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呢,不管回家还是在哪想着给我个信儿。”

    三白和六哥走出了大门口,大群并没有送出来。

    “六哥,这娘们也算仗义,你是不是走了桃花运了,你匀给我点儿。”三白说。

    “别老张口娘们闭口娘们的,什么桃花运,我这是走了倒霉运了,人都说出门不看黄历倒霉,我这是生下来就没看黄历!”六哥想起自己这几年的经历气急败坏的说。

    到了前门,三白的把兄弟周老大早就等在那。

    “六哥,收拾好了,简单了点你凑着着住吧,这院子里人杂,出门的时候别忘了锁门。”

    安排了六哥三白说:“你是完事了,我这还得等着回禀呢,我得走了,六嫂等着信儿呢,六哥,你得请我一顿,今天晚上见了她还是一顿骂,你瞧着办吧。”

    “我请你个屁,赶紧走!”六哥笑着说。

    “念完了经打和尚是不是?”三白说。

    “赶紧走把,臭贫有你!”周老大说。

    三白到了六嫂的家,六嫂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洗衣服呢嫂子?”三白僵硬的笑着,心里直扑腾,怕六嫂说住几句难听的来。

    “啊,你吃了吗?”六嫂并不抬头接着洗。

    “没呢。”人有的时候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自己说了并不算,三白一路上就盘算怎么说,现在心里头就剩下躲着六哥这件事最好的想法,连刚才和六哥吃饭这件事也没敢说。

    “进屋待着吧。”六嫂拧干了衣服倒了水说。

    “吃什么呢?”三白觉得有缓,虽然知道再吃比不吃还难受,他还是觉得这个难受比其它的难受和忍耐。

    “我们都吃完了。”六嫂说。

    三白弄了个大窝脖心里一阵来气,吃完了问我干嘛呢?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

    大毛还没下班,二毛哄着大壮在床上玩,看见三白说:“四哥,你那蛤蟆镜怎么没戴?”

    “有大黑天带蛤蟆镜的吗?”三白终于找到了说下句话的机会。

    六嫂还是不说话,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套在衣服架上,三白转悠着在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一个劲的埋怨六哥,心里想,惹事的不难受,我这帮忙的倒过了堂了。

    “六嫂,你不能杀鸡问客(念且,意思是客人)呀,问我吃了吗,我说没吃您再也没下文了。”

    “我们家没剩的,问你一句就是打个招呼,你还认了真了。”二毛说。

    “没你事,大人说话你老跟着掺和什么?六嫂,你不能一点富裕都没有吧?”三白说。

    “吃多少做多少,不浪费。”

    “那你也不能可着屁股裁尿布啊,这也不是度荒的时候?”

    “你干嘛不吃了饭再来?”二毛说。

    “我找着六哥了,我就赶紧给你们送信儿来了,就耽误了吃饭。”

    “我哥在哪呢?”二毛听见睁大了眼睛。

    三白说完用眼睛瞄着六嫂,想看看六嫂的表情,六嫂把衣服晾在绳子上好像没听见。

    “在我一哥们家呢。”三白觉得回答二毛真有点掉价,自己怎么像做错了什么似地。

    “他在那干嘛,他不是说出去跑买卖去了了吗?”二毛说。

    “嗨,我有个朋友在秀水卖服装,那老有人捣乱,欺行霸市,就叫我找个人给看着摊儿,我就想起了六哥,谁知道去了没几天就赶上事了,六哥让人给打了,嫂子,这都怨我,他要回来我说不能回来,怕您着急就给他编了这么个瞎话,想着让他养好了在回家,谁知道就叫人给看见了……。”

    “别编了!”六嫂说。

    “这……这怎么是编呢?”三白紧张起来,但是还是顽抗着。

    “既然是这样,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今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干嘛不说?”六嫂问。

    就是神仙也编不圆全瞎话,三白想不到这么个漏洞让六嫂发现了。

    三白叫六嫂一问一时张口结舌,六嫂看了看三白说:“瞎话就是瞎话,要是跟真话一样那还叫瞎话吗?”

    人到了没办法的时候,最常见的就是固守,三白说:“我知道您听了六哥挨打你着急,咱们这就可以找他去。”

    三白以为把六哥受伤的事抬出来,能绕过这个困境。

    六嫂:“我找他干嘛?他要是想着这个家自己不会回来?”

    三白灵机一动说:“也是,这么么晚了,我去叫他回来。”

    二毛听了说:“四哥,我也跟你去。”

    三白和二毛走出了院子,三白长出了一口气。

    “四哥,我哥让谁打了?”二毛走在路上问。

    “你就别问这个了,你管得了吗?”三白说。

    “那你得管哪,我哥是因为你才让人打了的?”二毛说。

    “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大人的事小孩子儿别跟着掺和。”

    “谁是小孩儿,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我嫂子早就知道我哥在骗他,你还跑这瞎编呢!”二毛解气的说。

    两个人到了前门,进了院子推开门周老大和六哥坐在那吃饭,看见三白和二毛六哥一愣。

    “你怎么来了?”六哥问二毛。

    “嫂子叫你回去呢!”二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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