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众所周知,FBI的最大筹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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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卜杜拉是一位优秀的战士。
  亲身经历过中东战争的他,无论是近身格斗方面,还是枪械使用方面,都堪称一等一的好手。
  并且和一般士兵偏向鲁莽的性格不同,阿卜杜拉的性格天生就很谨慎,这样的性格,让他获得了哈扎姆的青睐,推动他从一位刚正面的战士,变成了一位潜伏于阴影的刺客。
  显然,在恐怖组织里,刺客的待遇明显好于战士。
  至少阿卜杜拉可以睡的很放松,不用担心突然有一天,来几个人把炸弹绑在他身上,让他冲进闹市区为‘神明’献身。
  用餐勺缓缓搅动着杯中浓稠的咖啡,阿卜杜拉看似在享受下午茶,实际上他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的目标。
  一个叫蒂法·詹福尔特的女fbi。
  情报上说,这个女人有着超乎寻常的警惕性,所以,对于这种目标,我需要的不是步步为营,而是出其不意。
  我要做的,就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解决她!
  把右手缓缓摸向脚踝,阿卜杜拉正准备拔出绑在脚踝上的手枪时,他就感觉有锐物扎进了他的脖颈。
  他的意识开始飞速消散。
  在他彻底昏迷的前一秒,他只听到一个男人轻声嘟囔道:“蒂法警官连蚊子要咬她都能提前感知到,更何况是你这么大一只地沟老鼠。”
  等阿卜杜拉从昏迷中清醒,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此刻的他,正躺在一张带轮子的手术床上,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但是麻醉后的残余药效,还是让他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他现在唯二能达成的运动,就只有转头和说话。
  “这是哪?你是谁?”
  歪过头,看着配药柜前穿着白大褂的纤瘦背影,阿卜杜拉声音虚弱道。
  不过那身影听到他说话,并未给予回答,而是拿起一旁的手机发送语音道:“人醒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话音落下,实验室的大门被缓缓推开,罗蒙和蒂法先后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阿卜杜拉笑问道:“小子,说说你的来历吧,你是从哪来的?”
  “放开我!你们这是绑架不知道吗!还有那个女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fbi吧!你明明是一个执法人员,怎么能知法犯法!”
  “我要起诉你!我一定会让我的律师起诉你!”
  阿卜杜拉左右摇晃着脖子,摆出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毕竟他在咖啡馆的时候,并没有真正动手,所以还妄想着,自己能通过装傻逃出生天。
  但可惜的是,他遇到了蒂法,更可惜的是,他还遇到了序列五。
  前者可以百分百确定他的恶意,至于后者嘛……
  后者已经推动注射器,准备给阿卜杜拉打药了:“还是把拷问的工作,交给我这位专业人士吧,我保证能让他想起来所有事情,哪怕是只存在于潜意识的记忆。”
  “朋友,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所以等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怪我没给你主动坦白的机会。”
  罗蒙的人生字典里,从没有‘圣母’这个词汇,可以说从阿卜杜拉对蒂法有杀意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被永久拉进了罗蒙的黑名单。
  带着蒂法离开实验室,罗蒙他们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序列五面带浅笑的从里走了出来。
  “你的拷问过程还真是够安静的,竟然一点杂音都没有放出。”
  作为一名警察转fbi,拷问犯人这种事,对蒂法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饭,只是蒂法见识过的拷问,往往伴随着犯人的哀嚎。
  像序列五这般,没有一丝杂音的安静拷问,蒂法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安静的气氛,如果有人在我身边尖叫的话,我会感觉脑子疼,所以我直接封闭了阿卜杜拉的声带肌肉。”
  面带微笑的解释一声,序列五将一摞文件交给罗蒙:“不过声带的封闭,并不会让阿卜杜拉失去回答问题的能力,这是我问他的一些常规问题,你看看上面有纰漏没有。”
  接过序列五递来的文件,罗蒙只是随便用眼一扫,就理解了序列五口中‘专业’二字的含金量。
  在序列五的拷问下,阿卜杜拉不光笔述了他的情况,他所在组织的情况,甚至还直接画出了他见过的所有组织成员。
  “好家伙,这臭小子绘画能力这么强吗?他笔下的人物画像,比起你都毫不逊色啊。”看着哈扎姆栩栩如生的面部特写,罗蒙颇为佩服的点点头。
  “不,阿卜杜拉本身并不会作画。”序列五摇头解释道:“这些人物画像,是我开发他大脑之后,才让他描绘出来的。”
  “你还会开发人类大脑?”蒂法眼睛亮了起来:“是什么人都能开发吗?我也能拥有这样的绘画技巧?”
  “你?”序列五看着蒂法期待的脸孔,微勾唇角道:“如果蒂法小姐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画出你脑海里的一切东西。”
  透骨的寒意,瞬间爬满蒂法的脊背,她的眼神重新锐利起来,看着序列五问道:“生命,你口中开发大脑的代价是生命对吗?”
  啪嗒,啪嗒,啪嗒。
  塑料拖鞋踩地的声音,打断了蒂法和序列五的交谈,阿卜杜拉扶着墙壁,步履虚弱的从实验室走出。
  然后就像是没看到罗蒙三人似的,继续拖着腿走向通往屋外的防盗门。
  “他还能活多久?”
  看着如同行尸走肉,完全失去意识的阿卜杜拉,蒂法开口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三到六个小时。”
  “足够他步行到一处贫民社区,像寻常流浪汉一般,默默死在贫民窟的街头。”
  说话间,序列五走到咖啡机旁边,给自己斟满一杯咖啡后继续道:“他的死亡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哪怕有法医给他验尸,也只会得出麻醉药过量作为结论,而在纽约,每天因为药物过量死去的人,足足有上百人。”
  “所以,副总统阁下到时候一定会好奇,为什么他派来暗杀蒂法警官的刺客,会莫名其妙的因为吸毒过量死在街头。”
  就在序列五和蒂法聊天的同时,罗蒙已经阅读完阿卜杜拉留下的笔录,其中最让他燃起兴趣的,无疑是副总统这位幕后真凶。
  “副总统?”
  “想杀我的人竟然是副总统?”
  听着幕后真凶是副总统,蒂法瞪大眼睛道:“可我和副总统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恨啊。”
  “仇恨并不都浮现于表面。”罗蒙笑道:“或许,对于这位副总统阁下,我们可以好好调查一番了,查查他为什么会恨蒂法警官,也查查他为什么会和一个中东的恐怖组织有勾结。”
  当罗蒙这边想查一个人的时候,哪怕那个人是美国副总统也躲无可躲。
  两位黑客大师,外加一个fbi部长,在这样无孔不入的调查下,蓬托斯的底裤,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
  他和鲍里斯的关系,他对总统大位的图谋,甚至是他暗中联络福尔摩斯前往巴西。
  蓬托斯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了罗蒙等人面前。
  “好家伙,我们这位副总统大人还真是够疯狂的,竟然为了搞到能让总统辞职的黑料,主动联络境外恐怖组织。”
  罗蒙看着蓬托斯一系列暗箱操作,微微把嘴角勾了起来,本来他还挺纠结,自己《速度与激情》的反派要用谁。
  现在好了,一个和恐怖组织有勾结的副总统送上门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罗蒙开心的事情呢。
  其实……还真有!
  罗蒙反向追踪了蓬托斯和哈扎姆的通话记录,发现蓬托斯的电话信号,被一种特殊通讯设备所转接,而那种通讯设备只有一个用途——只用于空间站联络。
  空间站啊!
  没想到这位反派先生的服务如此周到,竟然主动前往空间站,给了我一个带蒂法上天的完美理由。
  就在罗蒙狠狠褒奖这位反派群演的时候,另一边蒂法已经和序列五聊起哈扎姆口中的文件了:
  “一个被巴西军阀保护到,需要美国副总统插手才能取得的文件,到底是什么文件啊?”
  “这种级别的机密文件,是不会在公开网络上留下讯息的。”序列五爱莫能助的摊手道:“如果蒂法小姐想知道它里面具体写了啥,只能亲自去一趟巴西,看到实体文件才可以。”
  “那我们就去一趟巴西。”罗蒙笑着开口:“我想阿尔伯特那些共和党人,会很乐意见到我们去给副总统阁下添堵。”
  海军天文台一号楼。
  虽然名义上是美国总统的左膀右臂,但美国副总统并不住在白宫里,而是住在美国海军天文台的一号楼。
  这是一座两层带阁楼的建筑。
  保留着100年前的美式安妮女王风格,外部立面和内部布局都不对称。客厅在侧面,为圆形碉楼状,一楼有环绕式的门廊,整个建筑的外墙都是纯白色。
  客观来说,这是一座很漂亮,很精致的小洋楼。
  但是对比总统阁下的白宫而言,就逊色到不忍直视了。
  所以从第一天上任副总统开始,蓬托斯就十分不满自己的这个乡村风小楼,他抚摸着墙上老旧的壁纸,嘴唇嚅嗫着期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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