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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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然说完就走,闲逛的打发完一个多时辰,买了几件衣服和书本,进了满江楼,单独订一间房间吃饭。
  动了几口菜,食不知味,饭钱放在桌上,她想钱磊算是绵阳城知名人物,生日排场绝对大,她隐身找到最热闹的房间,默默看着这群人玩闹。
  陈清然冷冷的看着那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中年男子,身材削瘦,陈清然心道:也不知道是想害人的法子想多了,还是在床上累瘦的?
  看这钱磊两颊凹陷,面色苍白,一看就是肾虚!
  酒盏碰杯之间,都在祝贺钱老爷生辰快乐,一炷香时间,宴会进行到最高潮,突然灯全灭,一下子陷入黑暗。
  人们都慌了,吵吵闹闹的都在质问灯怎么熄了?这时起了一阵阴风,门大开,径直走近一个男子,人们皆大惊,这不是方当家的脸吗?
  可方当家不是死一年了吗?那鬼魂举着双手,面孔心冷的朝钱磊走去,钱磊的侍卫立马上前保护,可他们腿都是抖的。
  陈清然看着这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冷笑,荒唐,老子会把我哥哥的魂再次捉回来吓你们?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侍卫们突然不动了,不,应该是说动不了,钱磊这时慌了,他请算命先生算过,方修诚已经重新投胎了呀。
  可……如今怎么来找他了,只听那男子语气阴森森道:“钱磊,那毒药毒的我心好疼,你要不要试试”
  钱磊却是冷哼,站起来拿起剑道:“来吧,方修城,你以为我怕你吗,你现在就是一只鬼,你活着就比不赢我,死了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只见“方修诚”露出阴冷冷的笑,重复道:“钱大哥,那毒好痛,我在地府好冷”
  如此听了好几遍,钱磊一听慌了,竟吓哭了,求饶道::“方修城,不,方大少,对不起,都怪我利益熏心”
  可那男子直直的向他走过来,“你去向阎王说吧,现在还我命来,钱大哥,我的胃好疼,头还痛”,眼睛,鼻子也流出鲜血,看着好不渗人。
  钱磊直接被吓哭,痛哭流涕,边说边磕头道:“方大少,你放过我吧,我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
  “求求你饶了我,我不该派人刺杀你,不该在箭上涂药,不该对你痛下杀手”
  这时钱磊突然发现灯亮了,他挣扎着抬头,发现跪在地上,座位上的人皆都惊恐的看着他
  怎么会,方修诚呢,他不是来找他索命吗?他颤抖的坐会位置,脸上是惊恐、疑惑相交织。
  这时一个女声尖叫道:“钱磊说他杀了方修诚”
  听到这儿,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一时间炸开了锅,人们义正言辞起来:“原来竟是你杀了方大少,你还毒杀,钱老爷好狠的心!”
  人们纷纷指责,钱磊惶恐的争辩,重复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杀他”
  这时他看见前面一个红衣女子,冷冷的看着他,钱磊跌跌撞撞跑过去,道:“是她,是这个红衣女鬼作怪,快,快来人收了她”
  可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啊,那来什么红衣,难道……这时一个男声尖叫道:“啊,有鬼啊,红衣服,面纱遮住了脸”
  众人一听,就像鸟兽一样,突然间都跑光了,钱磊这时在地上磕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害你,方修诚,对不起”
  房间里还有钱家的侍卫,他们把钱磊强拖起来,放在马车上,驱车回府。
  陈清然这才现身,看着这酒壶错乱,刚刚还热热闹闹,现在竟一个人都没,人走茶凉不过如此。
  陈清然来到钱府,翻墙进去,跟着丫鬟到钱磊的房间,钱磊现在正躺在床上,两只手胡乱比划,战战兢兢道:“方修诚,别过来,我还不想死”
  继而又冷笑道:“方修诚,被毒死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难受啊”
  钱磊的妻子在旁边哭着,大声叫道:“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
  继而又安慰钱磊,“老爷,我是惠芬,你的妻子惠芬啊,你看看我好不好”
  钱磊却是尖叫,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啊,方修诚别过来,走开,你给我走开”
  大夫很快来了,诊断一番,说钱磊只是惊吓过度,开了副安神药就走了,钱磊被丫鬟强灌下药汤,昏昏睡去。
  他的妻子因为过于劳累,回房休息,只留下丫鬟、小厮照看着。
  陈清然等人走的差不多,对丫鬟、小厮们施了昏睡术,掰开钱磊的下巴灌了东西,钱磊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红衣面纱女子,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他吓了一大跳,想呼喊吓人,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来,突然自己的五脏六腑好疼,像被人搅碎一样,可是却叫不出声音。
  陈清然冷冷的看着他挣扎,他最后会突然幻听,惊恐的死去。
  陈清然解气了,心道:叫你追杀我哥,让你痛苦的死去,最后再下地狱。
  又从钱磊屋里拿了一块匕首,找到一些银票,悄无声息的出了钱府,根据白日撒下的记号,最先来到胖子家,他自己一个人睡觉,看着这肥头大耳的模样,陈清然心中泛起一股恶心。
  胖子发现有人看着自己,揉揉眼睛,睁开一看,发现是今日那个北漠红衣女,刚想大声质问,可是自己嘴刚张开,一个冰冷的东西伸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股剧痛,然后就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嘴里流了出来。
  陈清然看着这恶心样子,嫌恶道:“满嘴喷粪,你这舌头要来有何用?”
  胖子捂住自己的嘴巴想要挣扎,陈清然直接在他脚踝处划了一道口子,断了他脚筋,轻笑道:“既然那么喜欢嫌弃,不如感受一下旁人的冷眼,本宫怕你不能刻骨铭心,发个好心让你日日铭记”
  接着对他施昏睡术,止了血,如此这番去了三家,都把男子的舌头割了,脚筋、手筋二者断其一,他们的妻子若和他们同睡,陈清然就故意让她们的孩子发出声响,女人们就只得起床哄孩子。
  本来陈清然是想把匕首随便丢在一个人家里,可是她转眼一想,她可不能让他们的孩子从小背负起凶手的称号,他们父亲的罪孽不关他们任何事。
  出了最后一户人家的门,陈清然一个人冷冷的走在大街上,手上的匕首滴着血,看着好不怪异。
  经过衙门,陈清然把匕首潇洒一扔,她想起今日那个少年,还好下午分别的时候在他身上留下了记号,她一步一步走着,冬天的风本就冷,吹得手上的血迹早已干涸。
  来到一个胡同,陈清然来道一家门口,左右看着没人,翻身进去了,那少年正在院子,陈清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听到声响,少年转过头,看到是她,刚开始是震惊,再是疑惑,最后是喜悦。
  陈清然举着自己的手,一边走一边道:“手脏,要洗”
  少年看着少女的手,在微弱月光的照耀下,上面的血迹早已干涸,不过还是很吓人。
  他回身去厨房打水,不过一会儿,端了一个木盆出来,放在石桌上,拉过陈清然的手,放进盆里侵泡,亲自给她搓洗,洗的非常仔细。
  陈清然见少年认真的为她洗手,神色严肃,仿佛自己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想把手抽回来,可手腕被少年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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