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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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36908远东狂人第3章托孤
  
      街边有座报馆,这是《顺天时报》的总报馆。**首发,手.打..**
  
      《顺天时报》是ri本人在中国开办的一份中纸,以中国人的口吻报道新闻,但是立场却是ri本式的,这份报纸表面上看是ri本商人所办,但是实际上,它的直接后台是ri本zhengfu外务省,它反映的政治立场实际上就是ri本zhengfu的政治立场。
  
      正因为这种背景,《顺天时报》的报馆与ri本官方保持着密切联系。往往能够在第一时间从ri本驻华外交官那里得到第一手的资料和机密的消息,这同时也使这家报馆成为了同业中的“消息灵通”者,每天报馆门前总是等着些其它报馆的记者。他们专门用金钱收买报馆里的一些小职员,从他们那里买来一些最新的消息。
  
      现在,这群记者像往常一样。仍旧聚集在报馆斜对面的茶馆里,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顺天时报》里的小职员们走进茶馆,只要双方在茶馆里碰头、握手,这交易就算是完成了,然后,这些没有背景的小报馆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刊登那些通过官方渠道弄不到的消息了。
  
      不过这些等在茶馆里的记者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与往常不一样的情况,他们一直等到快中午,也没见《顺天时报》的那些小职员们离开报馆,那报馆的正门也一直关着。这种情况让人有些奇怪,不过,报馆侧门后还能听到印刷机的响声,这表明,报馆印刷厂仍在运转。
  
      就在茶馆里的记者们互相打听的时候,那《顺天时报》的报馆侧门突然被人从里推开,一辆马车驶到门前,搬运工开始从报馆印刷厂里将那些捆好的报纸搬上马车,准备运送到各个报纸分销点去。
  
      茶馆里的记者们一拥而出,围住马车,其中一名记者给了搬运工一块银元,那搬运工迅速将一捆报纸扔了过去,众记者抢过报纸,回了茶馆。掉了报纸,却见那报纸的头版头条的标题格外醒目:
  
      “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袁世凯中风瘫痪!”
  
      众人相顾骇然,再细看一下。这消息是ri本记者从ri本驻华公使馆弄到的,真实xing似乎是没有什么疑问的。
  
      今天《顺天时报》的小职员们之所以不敢逛茶馆,恐怕是他们得到了上司的jing告。
  
      袁世凯突然中风瘫痪,这显然是个大新闻,足以让《顺天时报》独吞,所以,报馆才会这么急急忙忙的印刷了一版,甚至都不肯将新闻卖给中国记者。—全文字版小说首发—
  
      “快回报馆登消息啊!”
  
      有人喊了一声。众记者这才醒悟过来,各自抢了一张报纸,然后一哄而散,茶馆里的客人们好奇的将他们扔下的那些报纸捡起来,也都被那报纸上的头条新闻惊得目瞪口呆。
  
      不过半天工夫,整个beijing城的报童们都在叫卖刊登着同一个新闻的不同报纸。
  
      “中国民国临时大总统袁项城中风!”
  
      “昨ri主持国务会议时,袁大总统突然昏迷,虽经救治,已恢复神智。然则口已不能言,双腿亦不能行走,中外大夫束手无策。”
  
      “今ri上午,袁大总统以指为笔;将国事托付于东三省总督徐公世昌!”
  
      “英国公使朱尔典、ri本公使伊集院彦吉已分别前往总统府探视,并对袁大总统提名徐世昌接掌国事之举表示赞同。
  
      到了晚上,多数京城居民都的知了袁世凯中风瘫痪的消息,而且随着宵禁令的发布和实施,这个消息基本上得到了证实。自从南北开战以来,这京城还从来没有宵禁过。现在突然宣布宵禁,这只能证明报纸上的消息是真实的,袁世凯确实已无法处理国政。
  
      宵禁令实施之后,这街上就看不见什么行人了,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和巡jing,路口也设了岗哨和路障,没有京畿守备司令部开的通行路条。就是北洋zhengfu的高级官员也不能通过。
  
      辆马车慢速行驶在街道上。在上个路口被士兵拦了下来。马车上走下一人,递过去了一张通行路条。不过这里距离总统府太近,带队军官不敢马虎,又专门打了电话。一级一级的报了上去,这一折腾就是十多分钟,最后还是总统府专门派了一辆马车过来,隔着路障,袁世凯的次子袁克着那辆被拦下的马车喊了两嗓子。
  
      “严世叔,克迟了,让您久等了。”
  
      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正是严修,他走到路障前,愕然问道:“克你怎么过来了?”
  
      “家父现已无法理政,如今局势紧张,京畿守备司令部开的路条只能到这里为止,再往前走的话,就得总统府直接下令了。严世叔也不是第一个在这里被拦下的,则才,连出去联络的赵智庵也在这里被拦下了。”
  
      袁克着严修,两人走过路障。上了袁克那辆马车。
  
      进了车厢,袁克咐车夫加快速度赶去总统府。
  
      “令尊现在病势如何?我曾向总统府摇过电话,可是那头说不能在电话里讲。”严修问道。
  
      “家父现在不仅口不能言,双腿也无法行走,上午的时候,两臂尚能抬起,可以用手写字,但是现在,左臂已无知觉,右臂虽还能动,神智也算清醒,但到底还能撑多久,连英国大夫也说不好。”
  
      袁克话让严修吃了一惊,他定了定神,说道:“按照外国的医学理论,这中风就是脑疾引起,令尊以前从来没有发过脑疾,怎么会突然就中风了呢?”
  
      “一言难尽。说到底,都是急的。报纸上虽然说是主持国务会议时昏倒,但是实际上却是在主持军事会议时昏到的,前不久豫南惨败,家父jing神就很是压抑了,昨天从前线传来战报,联合阵线正在厉兵秣马。有大举北进的企图,而且潢关失守。第九师的一个旅长也在豫北宣布单方面与南军停战,这些噩耗接连而至,便是连壮年人也未必经受得住,何况家父已是迟暮之年,这急火攻心之下,就昏了过去,这一昏就是一夜,英国、法国大夫都说应该通过手术将头骨切开,这样引比救治,但是他们也不能保证万矛失,结果没人肯担由众么一拖就拖到天明,家父自己醒了,他也不信西医,坚持要由中医救治。如此一来,旁人就更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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