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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考数学的时候，萧晨很快就交试卷了。
不过，萧晨没有看到黄珠珠同学的身影，还以为她是因为不会做，就不来了。
在等莫小婉考完试的时候，莫小婉和秦致都是考试时间到才交卷的，在两女看来，两个小时做数学题根本不够时间。
像莫小婉还好一些，她觉得最少也有一百二十分以上，但是，在秦致看来，自己数学可能最多八十分，后面那些大题，基本上都是不会做的，而选择题有好几道都是不确定的。
在秦致和莫小婉对答案的时候，莫小婉觉得还不如萧晨做的答案。
“现在网上已经有答案了，问我干什么？”
这模拟试卷也是，刚刚考完就出答案了。
在莫小婉和秦致急忙拿手机查看一模数学答案的时候，莫小婉觉得还好，但是，秦致感觉自己怕是七十分都没有。
秦致基本上已经是放弃了。
在送莫小婉回莫家别墅后，萧晨开车回唐氏国医馆，买菜后回房间继续翻译《瘟疫论》。
第二天和莫小婉回到学校。
先生上午考完英语，下午考完文综。
这次莫小婉觉得很不错，至少自己英语和文综还是可以的，总分肯定有六百分，而秦致评估一下自己的成绩，可能最多四百多分。
她已经失望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今天萧晨也没有看到黄珠珠同学的身影。
在大前天刚刚和莫小婉来教室见到黄珠珠的时候，就感觉黄珠珠有些不对劲。
“我们两天没有见到黄珠珠，你给她打电话问问？”
萧晨一说，莫小婉发现还真的是那样。
在莫小婉拿出手机给黄珠珠的手机号打过去，过了一会才听到黄珠珠同学的话。
“珠珠，是我，你怎么昨天下午就没有来学校？”
“我爸身体出事了。”
她爸身体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爸身体出什么事？”莫小婉急忙问道。
“医生说是坏疽。”
黄珠珠那边说道。
坏疽？
什么坏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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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婉不解。
“珠珠，你说你爸怎么了？”
莫小婉把手机放到萧晨耳边，让萧晨接听。
“医生说我爸得了坏疽，可能，可能要截肢。”
黄珠珠那边一说就哭了出来。
坏疽？
萧晨很快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中医说的骨髓炎吗？
黄珠珠同学的父亲怎么会得坏疽呢？
“你和你爸在哪家医院？”
黄珠珠那边说了一家医院地址，然后萧晨开车过去。
西医上，坏疽指组织坏死后因继发腐败菌的感染，和其他因素的影响而呈现黑色、暗绿色等特殊形态改变。
坏死组织经腐败菌分解产生硫化氢，后者与血红蛋白中分解出来的铁相结合形成硫化铁，使坏死组织呈黑色。
干性坏疽，大多动脉受阻而静脉回流通畅，故坏死组织的水分少，再加上体表水分易于蒸发，致使病变部位干固皱缩，呈黑褐色，与周围健康组织之间有明显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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