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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姑娘可曾听说过暗绝谷？”男人问道，声音很是温和。
“未曾。”
风月灵眉头蹙起，虽然她是真的未曾听过这个名字，但这名字，竟然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已经活了好几百年了，在人魔族也已经待了几百年了，完全看不出来，是吗？”
男人笑了，有些失落。
“其实并不是所有加入这个种族的人都是有目的的，在从前，那些落魄了或者受伤的人，都会被抓过去进行改造。”
“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自己想要干嘛。”
男人笑了，其实像他们这种已经做人魔几百年了的人类，就算是恢复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曾经的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能成神的已经成神了，不能成神的，也已经入土为安了。
所以哪怕恢复了记忆，也终究是注定要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到死。
人魔是不可能成神的，天罚不允许这样的人成神，他们身上的修为，哪怕最初是自己的，可如今都已经不是了。
成为人魔的第一步，就是体内的修为被别的人魔吞噬，然后自己再去吞噬别的灵力。
很复杂，也没有必要。
可就是这看起来没有必要的一步，让他们哪怕恢复了记忆，也已经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像你们这样的存在，真的很多吗？”
风月灵平静的问道。
“嗯，很多，我所知道的，就有一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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