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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能天使,对不起莫斯提马,对不起安姐......我已经脏了,已经回不去了......”
深夜,罗真双眼无神的数着天花板上的污渍,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纯情少女的丧失感。
在他身边......准确的说是拿他的胳膊当枕头上,有个爽完的面包人正呼呼大睡。
这女人,不光呼噜打的震天响,口水还流了罗真一脸,让他都放弃去擦了。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罗真是真的不知道。
虽说他是难得动摇了没错,看到霞泪奔,他久违的感受到自己伤了女孩子的心,还因此被能天使和德克萨斯她们diss了。
虽然状况不一样,但能天使大概是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所以格外能和霞共情吧。
罗真当时确实挺想要安慰的,想找个人抱抱。
但他还没去抱呢,就先被可颂给爆了。
虽然她也是自己相处好几年的好兄弟没错,但说到底是个面包人啊......对人类来说还是为时尚早了吧???
“咕嘿嘿~♪......阿真,好可爱哦......稀饭你~♪稀饭稀饭稀饭~~~❤”
七手八脚缠着罗真的面包人,在睡着后反而变得坦率了许多,梦话说的像痴女似的。
这让罗真也稍微接受了点现实,揉了揉她的脑袋:
“谁让你平时屑的掉渣,哪怕我想把你当做恋爱对象都被你拒绝了,说到底不还是你......不对,能天使她们气的就是这点吗。”
罗真回想起自己把霞惹哭后,企鹅物流的少女们那一脸嫌弃的表情了。
虽然男人总说【到嘴的肉不吃不是人】之类的借口,但罗真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纯爱战神可不是光说说而已。
但是对那些很难说出真心话的人,或者因为种种原因已经太习惯目前的关系、没法更进一步的人......她们是不是也期待半推半就中就把关系确立下来呢?
像自己怀里这只牛肉夹心面包人,她就是这样。
他们认识好几年了,罗真给她洗了几年的内衣裤,在关系上基本和能天使、德克萨斯都没区别。
但他们之间却从来没有要更进一步的气氛......也可能是罗真单方面没注意到。
毕竟这女人,平时总一副财迷的感觉,连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都能随手转卖掉的。
怎么看都是她把自己当凯子在养,根本认真不起来啊......虽然乐意当凯子的自己也有问题。
如果说连【惹自己生气】这点都是她的定位的话,那也太难懂了。谁会对个冤家出手啊。
“说真的,如果喜欢我的话,你们就不能直白点说出口吗?你们都知道我喜欢被动的,想要我就直接上嘛。”
罗真捏着可颂肥肥的脸颊,真是又嫩又软又有弹性,牛肉肉质保养的相当好。
看着她滑稽的睡颜,罗真也莫名的笑叹着,撩起她额前的头发......
这时候,罗真敏锐的注意到,隔壁房间有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隔壁开睡衣派对的丫头们也早就睡着了,一个个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只剩一片不能给外人听的呼噜声。
罗真把可颂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剥开,起身来到窗前俯瞰。
企鹅饭店的大门口,刚下过阵雨的街道上略微有些积水,倒映着月亮的光芒。
有只母狼从饭店中走了出来,追逐着月亮走向远方。
那是拉维妮娅,罗真家的法官女士。
“......”
罗真考虑了一下,这时候是该主动还是被动。
然后他就看到床上可颂那满足的笑容,像是受到了激励似的......
决定抛下她,去追别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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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喝的有点多,头好晕......都怪拉普兰德,炫耀什么罗真给她治病的过程,不多喝点怎么熬得过去啊......”
拉维妮娅的脸色有点不好,光是在街上走着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作为一个自律卷王,她一向是不会放纵自己喝到醉的......起码是在认识罗真之前。
自从遇到这些超人,她的节奏也完全被打乱了,今后大概是变不回去了。
......而且嘛,说真的。
不管是能天使还是德克萨斯,还是企鹅物流其他女孩,甚至是那个拉普兰德。
她们对接纳自己进她们的圈子,都没有任何抵触和厌恶的感觉。
在开睡衣派对的时候,她们甚至还都围着自己,缠着要听罗真和她同居的那几天中的经历。
这种融洽和包容,哪怕是学生时代的拉维妮娅都没体会过,让她感动的都快湿了。
“......真好啊。如果我也能年轻十岁的话,不和罗真年龄差距这么大的话......”
不妙,又有点想哭了。
最近泪腺很脆弱的拉维妮娅小姐,仰头望着天上的双月,努力忍住。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消极的事情,继续迈开脚步。
她除了是想散步醒醒酒之外,其实还有个明确的目标:回自己的法院。
她隐约有预感,自己要找的人依然留在法院中。
“......果然。”
当拉维妮娅推开大门,进入空无一人的法院后,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陪审席上的人。
之所以能在一片黑暗中迅速定位,是因为那人自带光源:萨科塔人的光环。
可怜的萨科塔人,睡觉时都会被自己的光环一直照着,所以很多都习惯睡觉戴眼罩。
拉维妮娅也听能天使发过好几次牢骚,都说要是睡觉时光环能自动消失就好了。
在拉维妮娅打开灯后,那老天使也摘下了眼罩看向她。
拉维妮娅来到他身边,深深鞠躬:
“对不起阿格尼尔阁下,在这种深夜打扰了您。”
“无妨。”
阿格尼尔按按胳膊,像个正经的老头子一样,起身转起脖子:
“正好,在椅子上睡久太伤身,我正想活动活动。而且我从不拒绝和年轻人聊天的机会,和那动不动就喜欢杀人全家的老女人可不一样。”
哈哈哈......拉维妮娅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赔笑了。
她掏出从饭店带来的罗真牌豆浆,用茶水间的微波炉热了后端给老天使。
拉维妮娅好奇问道:
“阿格尼尔阁下为什么睡在法院?我是听说过您的传闻,说您到任何城市,都只会呆在孤儿院或者法院。但现在西西里夫人也在城里,您还特意和她分开吗?”
阿格尼尔:“恰恰相反。正因为西西里也在城里,我才要和她保持距离。”
老神父说着拉维妮娅听不懂的话,让她疑惑的歪着脑袋。
闷骚的老男人轻哼一声:
“你还太年轻,在我看来和其他女孩也没什么区别。你们还没体会到,随着岁月的积累,以前越是亲密的人,就会变得越嫌弃。最后就是眼不见心不烦,能躲开就躲开。”
“你现在也认识西西里了。你觉得在私底下,她对身边人会有什么温柔可言吗?她只会用一桩又一桩的工作烦我,在对事物的看法上争执不断,年纪越大就越坚持己见。让我们不至于一拍两散的秘诀,就是平时尽量少见面。”
这话说的,就像什么分房睡的老夫妻一样......拉维妮娅在心理吐槽着。
她还不敢把这种吐槽说出口,姑且换了个说法:
“但就算这样,你们却在一起相处了几十年呢。这难道不是另一种亲密吗?因为你们都会为了对方而让步。”
......老神父眨了眨眼,似乎意外有点被拉维妮娅论破似的,短时间没有回答。
下一刻,他轻笑了起来:
“我不否认。我和西西里不可能成为家人,但我也毫不怀疑,我们是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在年复一年的争执中,在岁月里沉淀下来的东西,大概只有战友情了吧。”
“不谈这些老掉牙的事情了。孩子你来找我,是想问关于法律与秩序的问题吗?因为你是西西里的代言人,是这座城市的法官。”
拉维妮娅坦率的点头:
“嗯,这是一部分。”
她很坦率,向阿格尼尔表达了自己今天在饭桌上的感想。
在罗真和西西里的谈话中,阿格尼尔毫无顾忌的说过一句话:叙拉古目前的【铳与秩序】,本质上都是他建立的。
这个国家是西西里和阿格尼尔共有的东西,某种意义上就像被思想不同的父母拉扯长大的孩子,所以才会有许多显得矛盾却又自洽的地方。
这番话让拉维妮娅豁然开朗,意识到了一件事:
“西西里夫人说过,法官是她意志的延伸,是她的代言人。但这只是场面话,实质叙拉古的法律是管束不到家族的,法官也只有在法院内才能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但我现在想,我们与其说是西西里的代言人,不如说是建立了律法的您的代言人。律法与家族的拉扯,就像是您和西西里夫人的拉扯。叙拉古正是在这拉扯中走到今天的。”
阿格尼尔:“......”
【铳与秩序】的化身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拉维妮娅那蕴藏着光的眼睛。
以阿格尼尔的阅历来看,拉维妮娅和德克萨斯她们也差不了多少,都还是年轻的小姑娘。
唯一的区别,就是德克萨斯刚刚找到自己要前进的道路,而拉维妮娅已经在这条路上坚持十年了。
作为对这坚韧顽强孩子的奖励,阿格尼尔从怀里取出了一本书:
“送给你了,孩子。”
拉维妮娅:“啊?谢谢您......这是法典?而且是叙拉古的......最初发布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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