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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位萨卡兹的佣兵们请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抄起的长幡,上面写着【妙手回春特半仙】几个炎国字的萨卡兹就坐在了营地旁边空地上摆好的椅子和台子上。
不过这并不妨碍不认识炎国字的丈育好奇宝宝w像足智多谋,见多识广的赫德雷先生提问。
“他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w,最好提防一下,他是咒术师,也许是为了给萨卡兹们种下咒术才打算这么干。”
“按照感染症状严重程度排队!你这不是才初期吗?后面去后面去!”
“你确定他是在种什么咒术?”
w狐疑的看着赫德雷,后者则是也有些看不出来咒术的痕迹。
毕竟从头到尾特列斯好像就是在给那些萨卡兹雇佣兵们摸来摸去,然后突然萨卡兹佣兵们就变得精神了许多。
按摩术?
赫德雷虽然是因为出身于高贵的家族而相对于其他萨卡兹懂得许多隐秘,但是眼下那个白发男人干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听说炎国有望闻问切的医术,但是他可不认为就是所谓的望闻问切可以对矿石病起到什么作用。
也许有什么更深刻的东西因此在那粗浅的动作之下.....
就在赫德雷瞎想的时候,特列斯倒是一脸舒爽。
因为比起其他的种族,作为曾经萨卡兹这个族群至高无上的神君,他对萨卡兹掌控能力已经超越了凡俗的认知。
除了像是可以辨别雌雄这种让人怀疑这个神真的有意义的奇怪特性之外。
包括并不限于转换萨卡兹的生命形态,提升萨卡兹的自愈能力,提升萨卡兹对法术的抗性,精神耐性,以及身体的强度。
族群的神在从族群获得反馈的同时也会给予族群相应的加护,就好像太阳神的信徒同样在烈日之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那样,特列斯麾下的萨卡兹也具备一定程度特异性。
而爱国者能轻松的战胜加尔森也是有这个理由在的。
而特列斯现在做的就是抽取萨卡兹们体内那些蚕食着他们躯体的源石结晶化为自己的了,与肉体结合的漆黑结晶能将萨卡兹们增长的法术力量反馈到特列斯的体内然后恢复他原本的权柄。
就好像是获得所谓的‘技能点’一样。
而技能便是他持有的权柄。
“下一个。”
摄夺萨卡兹们的源石结晶并不会消耗体力和精神力,因为那是‘上贡’,而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摄夺。
虽然江湖骗子扮相的特列斯看上去可疑,但是萨卡兹们会选择屈服强者,不远处那个虎视眈眈的温迪戈和他的长矛让这些萨卡兹嗯只能选择乖乖让特列斯‘治病’。
尽管那治病的效果的确是切实的。
“下一个....”
w和赫德雷的观察逐渐变得枯燥,特列斯并没有释放出一丝一毫的法术波动来对那些萨卡兹做些什么,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干着切脉的活。
知道最后一个萨卡兹佣兵精神百倍的离开了桌前,特列斯也是敲了敲桌子,然后看着还在观察的两个人。
“就剩二位了,上前来吧。”
“我们就.....”
“我来!”
w早在旁边看的有些来了兴致,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那些萨卡兹佣兵们不仅仅是精神头变好的许多,而是在某些根本上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所以她十分好奇,这个男人究竟施加了什么样的魔法?
“w,对吧?”
“自然,我记得你好像是叫....”
“特列斯,一个藉藉无名的萨卡兹工匠。”
“你认识特蕾西娅殿下?”
w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曾经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过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那并非是他的性格特征让人熟悉,塔露拉和特蕾西娅近似的感觉虽然让她感到振奋,可眼前这个男人不同,他有种最开始见到特蕾西娅一样的感觉。
——纯白无垢
这个想法虽然和眼前这个贼兮兮的男人对不上,但是他的确给了她这样的感觉。
“特蕾西娅殿下么,我没见过她,但是我可以这样和你说吧,我和她算是隔非常远的远亲。”
“远亲?”
w没想到的是这个回答让她有些疑惑,因为这既攀不上什么关系,也有些无法让话题能够继续下去。
毕竟所谓的远亲几乎是可以和毫无关系画上等号也不为过。
当w还想追问什么的时候,特列斯开口道,“你的状态挺差的,侵蚀大概快两成了,看来你很勉强自己啊,w。”
“和你没关系吧?所以你刚刚对我的兵做了什么?”
取代了加尔森,和赫德雷一直压制住了那些小队长的w很自然的接管了整个萨卡兹佣兵队伍,这个疯女人的名号可是在巴别塔时期恶名累累,几乎大部分的萨卡兹都不想和这个疯女人扯上什么太大的关系。
也只有赫德雷和伊内丝这两个老伙计会跟着她一路走下去,毕竟他们也认同那位逝去的殿下。
“我只是帮他们解决了一些小小的身体问题,至于你嘛,也不算麻烦。”
随即,w便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暖流涌入她的身体,白发的男人只是用手指按压她的手腕,她却感觉到了一股让头脑被放空的暖流涌入了身体。
——融化、消解
体内的某些坚固的部分在逐渐融化。
“?!”
可w的复仇心和意志却让她回过神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w?”
赫德雷看着已经站了起来的w,以及那个拿起水在往嘴里灌的男人。
发生了什么?
“我的手腕和身体.....”
w的源石结晶覆盖的十分明显,但是此刻她撩起袖子,却只看到自己带着轻微烧伤痕迹的皮肤,以及那充满热量,有力的手臂。
黑色的结晶不翼而飞,更主要的是她一直以来停留在身体里,因为矿石病产生阻塞感和疼痛也消失殆尽。
她一直都忍着那种痛苦,因为她有更让她感到痛苦的事情值得去铭记,可刚刚那仿佛要让她忘记自己复仇心的那种暖流,那种仿佛侵蚀她五感的包容,就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
可笑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
“噢...你倒是意志坚韧,其他人都不会去思考那种不和谐,但是你做到了,看来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w。”
“我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抽出了自己制作的小型手炮,直直的对着那个面带笑意的白发男人。
刚刚消解她仇恨和原动力的那种感觉让她不寒而栗,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想要继续体验那仿佛在让她沉溺其中的感觉。
“w!”
赫德雷紧张的看着掏出手炮的战友,她的态度突然转变的惊人,这是刚刚那些‘看病’的雇佣兵都没有涌现出的激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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