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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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的,让人心旷神怡的翌日
  清晨,万物复苏的时刻,特列斯坐了起来,昨夜的骑乘决斗令他一本满足,劳累、疲惫、空虚,这种感觉并没有再次充斥他的内心,他带着微笑抚摸着白色的天马之尾,虽然说还想再战一番,可考虑到昨夜战到欣特莱雅体力不支,他觉得自己今天需要去折腾一下别人了。
  虽说过两天就是青君祭,可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着急,大不了让纳米机虫变的软银替身帮自己去,自己可以一边躺在床上远程操控一边打哈欠摆烂。
  顺便还能美人坐怀,不过除了对自己有些低姿态的欣特莱雅以外,其他人好像在自己解决昨日的昏迷之前不打算让他碰。
  当然,他觉得稍微哄一哄的话,有几个人是不会介怀的。
  于是大早上的,特列斯敲了敲煌的房门,虽说她每天都会去晨练,但是这个时间段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她大概是不会出门,大抵是窝在房间里睡懒觉。
  “..............”
  “我进来咯?”
  “...........”
  房间内依旧没有反应,只不过特列斯能感觉到房间里有人的气息,他笑着转了转房门的把手,果然他可爱的大猫猫没有锁门。
  平稳的好呼吸声,略显豪放的睡姿,以及脸上的红晕还有桌子上的空酒瓶,在【修谱诺斯】之后的体质加强,她因为酒精搞出来的一些坏毛病也回转了不少,虽说小兔子阿米娅时常告诫她不要乱喝酒,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监管严重的时候就跑出来和特列斯两个人喝酒厮混到天明,昨夜自己的表现大概是真的让她有些担忧了吧。
  她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对于来之不易的幸福肯定不太想失去。
  特列斯摸了摸那敞开的肚皮,舔了舔煌的脸颊,然后翻身上床,醉眼迷离,觉得有些头疼的煌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某人。
  “抱抱。”
  “没问题。”
  等到她醒来的生活已经是中午,满屋子都是她和特列斯留下的味道,宿醉导致的头疼和身体的脱力感让她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偷袭我!”
  “啊?”
  **两人的特列斯觉得有些疲惫,不过还是被煌的一声叫喊弄醒了过来,时间已然是正午,他让自己的软银替身穿着官袍去兵部工作,反正左乐也知道他这个伎俩,至于煌那有些羞愤恼怒的表情则是让他感到内心一阵愉悦。
  “你要我抱的。”
  “你....”
  煌顶着头痛努力的回想,好像她在浑浑噩噩的时候的确是对特列斯说了这样的话,不过她一位那是梦!
  担任,她马上又意识到在梦中她居然如此渴求,不由得猫脸一红。
  “出去,我要整理一下。”
  “我帮你。”
  “出·去!”
  软绵绵的拳头打在身上,特列斯抓过来蹭了蹭之后便随煌的意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个人生闷气的她。
  “哼!”
  她只觉得要搞也在她清醒点的时候搞吧?
  搞的她现在除了头疼还浑身酸的很,完全没有的得到什么应有的快乐。
  可恶...晚上一定要去偷袭他。
  想到之类,她似乎早已经忘记了昨夜的担忧和不愉快。
  打着哈欠到了院子里的特列斯倒是瞧见了坐在石桌前对着园景绘画的夕。
  “早。”
  “早,你看上去挺滋润的。”
  “我总感觉这句话听了好几遍了。”
  特列斯将夕抱了起来,在她的抗议之下,让她就这样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清早的和那个火爆的菲林丫头搞到中午还是这么精神?”
  她面色奇怪的感受着特列斯顶住了她的后腰。
  “没办法,最近挺飘的,力量恢复过后就感觉自己又行了。”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我在作画。”
  见某人不规矩的解开自己的衣扣,夕娇嗔一声想要推开他,不过很可惜的是某人却依旧笑眯眯的不打算放开。
  “画假景多没意思。”
  “反正这京城也没什么真货,闲来画两笔而已,更何况我又没什么其他打发时间的手段。”
  夕在索契的家中也是如此,不过她经常会帮诗怀雅那丫头画一些不是那么深入的作画,至于赚来的钱她也是交给了娜塔莉亚,虽说比不了诗怀雅的商才,可这位罗斯托夫家族的小姐也是一个商业方面十分有能的才女,夕也算是在做一些投资,至于另一部分的资金则是诗怀雅拿去为索契本身周转了。
  别的不说,夕掌握的作画风格之多令她差异,她本以为这位看上去阴郁内敛的大画家只会一些水墨山水画,但是没想到一些抽象风格还有油画也是信手拈来。
  当然,她画的最多的还是家中的那几人,原本她不是那么喜欢人物画,但是由于特列斯的关系,她倒是对绘制人物有了不小的兴趣,时不时也会送画给一些自己看到的景象之人。
  放在以前,她大概是不会愿意送画给别人的。
  “那不如来造小孩,让家里添点更热闹的气氛。”
  “你在说什么鬼话,再说,我们不是因为层次太高......等等?”
  夕突然想起来某人好像说她从柳相如那里拿到的碎片让他恢复了不少力量。
  顿时,她停止了挣扎,看着自己的男人。
  “你一直瞒着这件事情?”
  “谁叫你姐姐跟个喂不饱的狼似得,我这是为我自己着想。”
  “那你今天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夕红玉般的眼眸细细打量着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意图。
  “这不是想讨好我可爱的大画家嘛?”
  “哼...我可不是那么廉价的女人,在说你这种态度完全不像讨好,反而像是随意索取似得。”
  夕所在的假景附近因为没有什么空间,所以林府的这块位置很少有人造访。
  “这件事情,要和年保密。”
  夕将画板放在了石桌上,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没问题。”
  ——午后
  特列斯带着夕渗透进入阴影,安置好了有些体力不支的大画家后,擦了擦额头的虚汗,随后塔门而出,他的衣衫有些凌乱,脖子和胸前也都是吻痕,不过好在的是林府中的其他人要不是是出去闲逛,要不然就是和在京城认识的新朋友交流一些心得和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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