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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结束的很快，快到相柳还来不及反应。
它想问一下，它很弱吗？
李素衣轻轻弯腰从地上捡起紫霜剑来，然后往前走了几步递给蔺长。
接着抬手一挥，撤掉了她刚刚布下的阻绝阵。
就在刚刚窈姬和蔺长闲聊的石桌上。李素衣也坐下，和蔺长慢慢的聊他目前存在的问题。
窈姬瞅了蔺长一眼，没见他脸上有青痕。
还好。
师父还是有原则的，打人不往脸上打。
至于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有没有。
啊……
难道是要她亲自上手好生检查吗？
内心暗戳戳地想着，又观李素衣说了很多话，窈姬就很有眼力见地去沏茶去了。
然后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分别递给蔺长和师父。
李素衣瞥了窈姬一眼，把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可能是自家的弟子，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李素衣：“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些心思用在修炼上？”
窈姬：“？？？”
她又怎么了？
李素衣：“你看白祁，整日里就只知道练剑。你照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成仙？”
窈姬：“……可是白祁他不懂人情世故。他要是你弟子，师父大概会被他气死吧。”
李素衣便冷笑：“这话说的，说的好像你不气我一样。”
窈姬暗戳戳地嘀咕：“……这不是还没被气死吗？”
李素衣一挑秀眉：“你说什么？”
窈姬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李素衣瞪了窈姬一眼，一副等一会再与你算账的模样。
李素衣继续对蔺长说话，眉眼宽和，把语气也放得和缓了。
“招式不够说到底是修为的问题。”
“只要修为上来了，那些招式自然无师自通。又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没有招式，只要修为足够高，你依然可以碾压对手。”
蔺长微微颔首：“师伯说的是。”
窈姬捏拳。
然后举起来给自己看。
可恶！
她讨厌别人家的小孩！
算了，如果这个人是蔺长的话，她还是不讨厌了吧。
毕竟他讨的是他未来丈母娘的开心。
这样一想，窈姬心里又得意了。
没想到蔺长已经爱她入骨了，才与她师父初见，就已经想尽办法讨她师父的欢心了。
很好！
将来她娶他过门的话，那她师父那边的阻碍应该会小一点。
哼哼。
才处了多久蔺长就想着成亲的事了？
轻浮！
当真轻浮！
窈姬在心里头鄙视他！
李素衣的余光瞟见了窈姬，看见窈姬又喜滋滋又鄙视的神情。
李素衣：“……”
她徒弟是犯臆症了么？
她当师父的，她太清楚窈姬的德行了。
李素衣问：“你又在那边自恋什么？”
窈姬：“……”
……没自恋。
窈姬可怜巴巴的，当然她这话只敢在心里说。
李素衣往榕树那边一指，对窈姬道：“你要是觉得现实太美好，可以去那边跪一跪。算我这个当师父的帮你看清现实。”
窈姬：“……”
蔺长：“……”
窈姬低下头很小声地道：“错了。”
蔺长轻咳一声，也低下头硬着头皮为师姐讲话：“师伯，其实师姐也没犯什么大错……”
窈姬看了蔺长一眼，没想到这个时候蔺长能为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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