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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还敢让她去见司杨！
莫司辰说：“嗯。司杨没有亲戚，也没有家人，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孩子一个亲人了。如果你带着孩子去看他，他应该会很高兴。”
司杨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子的，作为曾经的上司，莫司辰想要对他好一点。
“莫司辰！”程轻言的话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嘣出来，“你怎么可以说得这样理所当然？”
他害她这么惨，竟然还敢对她提这样的要求。
“如果你不去……孩子的事情，我会告诉所有人。”面对程轻言的时候，他的眼底看不到任何感情。
“当初离婚的时候，你也不是这样说的！”
“当初离婚的时候，司杨也还没有受伤。”
“……你就是无耻！”她才知道，自己有了这个孩子，就是有了把柄，他可以一直利用这个把柄威胁她，刺激她。
莫司辰道：“那你，答应不答应？”
“……”程轻言看着莫司辰，抱着孩子出来了。
夏云笙站在窗边，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出来。
夏云笙看着程轻言就要走，“不多待一会儿吗？”
“不用了。”不同于在莫司辰面前愤怒的样子，一到了夏云笙面前，程轻言就表现得很好，她对着夏云笙微笑道：“我回去了。”
“……”她扬起嘴角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也看不出来她对莫司辰的恨。
程轻言走出去，回到了车上，才握紧了拳头……
她现在巴不得莫司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为什么最后差点死掉的竟然是司杨？
望着怀里睡着的孩子，程轻言的表情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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