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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要进来，却因为太矮，根本打不开门，在门外急得不行，“妈妈，我要进来。”
“……”
夏云笙只好站了起来，披了件浴袍出开门。
小甜甜已经急得不行，皱起了眉，她抱住夏云笙的脸，很郁闷地道：“甜甜进不来。”
“乖，甜甜长大就进来了。”夏云笙抱着甜甜出来，问道：“爸爸呢？”
“爸爸在外面呢。”甜甜对夏云笙道：“我带你去。”
夏云笙望着甜甜，问道：“甜甜喜欢妈妈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妈妈漂亮。”
“谁告诉你妈妈漂亮的？”夏云笙道。
甜甜望着夏云笙，在夏云笙的脸上亲了一下，“爸爸说，妈妈漂亮。”
果然都是爸爸教的。
夏云笙有些无奈……
下楼的时候，看到程延之就坐在沙发上。
淘气正缠着他，“爸爸，给我念故事。”
“自己念。”他们已经会认字了，这些故事书都看得懂。
“念嘛。”淘气撒娇。
程延之说：“别烦我。”
他有些烦躁。
宋副官站在一旁，看情况不妙，道：“我来念吧。”
淘气望了一眼宋副官，又望向程延之……
夏云笙抱着甜甜出现在楼梯上，发现程延之偶尔，的确会很暴躁。
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自己不在的这一年，他似乎，真的有了一些变化，只是她一直没有留意到。
然而，他已经表明了立场，想到两个人之间多出来的那个范遥，夏云笙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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