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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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给局长下了跪,慌的局长连忙搀扶起二毛说:“姑娘,别这样,到我办公室来。”

    局长一个是好心人,另外,看到二毛长的精致,情景感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二毛和小二子跟着局长来到办公室,局长给他们倒了杯水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毛一边哭一边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叔叔,我哥哥不是坏人,他是糊涂了。”

    局长听了说:“姑娘,因为冲动犯罪也是有的,可是冲动可不是犯罪的理由。我给你查查你哥哥羁押的地方和记录,可是我不能让你现在去看他,因为这是规矩。等到能够看的时候,我一定通知你。”

    “您是局长,难道没这个权利吗?”二毛说。

    “这跟局长没有关系,这是法律程序,犯人没有定案的时候是不能探望的。”局长说。

    “那尽快定了不就得了?”小二子说。

    “这也不是我能做到的,但我会过问这件事。”局长说。

    小二子怕出来时间长嫂子要问,催促二毛走。

    “好吧,不留你们了,过年这些日子你是看不到你哥哥了,别着急,我会尽快给你消息。”局长说。

    “叔叔,多长时间呢?”二毛说。

    “我想,既然你哥哥没有前科,这次又是一时冲动伤人,不会拖的太久。”局长说。

    虽然没有看到哥哥,必定得到了承诺,路上二毛的心情好了很多。小二子说:“你还真行,这个局长也不错。”

    “我豁出去了,怕什么?”二毛说。

    “大毛就没你这两下子。”小二子说。

    “我姐姐老实,所以受气。”二毛说。

    “哎!你可别瞎说,我可没给你姐姐气受。”小二子说。

    “你凭什么让她受气啊?这也就是我姐姐,你要是落在我手里,我天天让你立正!”二毛说。

    “你也别这样说,我就是打光棍儿也不能娶你这样的姑奶奶。”小二子说。

    “你再胡说我可捶你了?”二毛说着举起手,小二子连忙求饶。

    二毛和小二子回到家,年夜饭都准备好了,六嫂正在和馅准备包饺子,大凤小穗儿跟着六嫂忙和。

    “你们俩干什么去了?”六嫂说。

    “不说跟着帮忙,你就等着吃现成的?”大毛对二毛说。

    “嫂子,这回我们可没瞎跑。”小二子把去分局的事说了一遍。

    六嫂听了对小二子说:“你赶紧收拾收拾跟大毛回家,你妈也等着你们过年呢。”

    小二子这才想起,今天是三十儿,要跟大毛回家过年。

    六嫂把沈建功媳妇带来的东西拿了一部分说:“把这个给你妈带着。”

    大毛说:“嫂子,我就在这过年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你现在是有家的人,三十儿晚上不跟婆婆一起吃饺子那还叫儿媳妇?”六嫂说。

    大毛听了只好收拾东西和小二子走出了门,又对二毛使了个眼色二毛跟着送出来。

    大毛说:“你长点儿眼力见儿,跟嫂子干点儿什么?再有,哥的事有嫂子和大嫂二哥他们商量,你少插嘴。”

    “哥的事我怎么不能插嘴?他们想出什么办法来了?还不是我去了弄了个准信儿?姐,我怎么觉得嫂子对哥在里面押着并不着急,你看刚才小二子说了我们去分局的事,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二毛说。

    “哥惹了这么大的祸,嫂子能不生气?”大毛说。

    “生气?生气也得分什么时候,现在人在里面押着怎么样还不知道,还顾得生气?我看哥这样做也不是没道理,要不他能用刀子捅人?这里面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二毛说。

    听了二毛的话大毛担心起来说:“你少跟着瞎掺合,够乱的了。”大毛说。

    “不行我跟着你去过年,我还不乐意在这待着呢。”二毛说。

    “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我初二就回来,再嘱咐你一句别跟着瞎掺合。”大毛说。

    “走吧,你有完没完?”小二子着急的说。

    二毛回到屋里,大凤和六嫂正在包饺子,小穗坐在六嫂身边学着包。

    天快黑了的时候,沈建功媳妇和麻金城进了门,六嫂看到沈建功媳妇脸色忧郁说:“没找着人?”

    麻金城说:“人是找着了,跟没找着一样。”

    “怎么呢?”六嫂问。

    沈建功媳妇说:“人家倒是挺热心,马上找了预审科的人,查了小六子的审讯记录,你猜怎么着?小六子一审就吐露了。”

    “吐露什么?”六嫂说。

    “佟川不是说了?只承认喝酒发生口角,别的不说,小六子说是因为怀疑你跟佟川有不正当的关系,这不就满拧了吗?”沈建功媳妇说。

    “说起来这也不怨小六子,他没进过公安局他哪知道怎么说,咱们找人也晚了点儿,没给他垫过话儿去。”麻金城说。

    “我说什么来着?这样的事出了事就得找人,不知道你们渗着(拖延)什么呢。”二毛说。

    六嫂听了二毛的话说:“当时你哥哥惹的这个事都把我打懵了,就是我一个人,他捅伤了人我也不能不管哪?再说,谁经历过这样的事呢?”

    “是呀,受伤的人得管,那关在里面的人就不管了?”二毛说。

    “二毛,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六嫂听了心里着了火。

    “我没什么意思,这是不是事实呢?”二毛说。

    沈建功媳妇也听出了二毛的不满,再仔细看二毛,凤眼柳眉,尖鼻子薄嘴唇,知道不是好对付的。

    “咱们自己就别找别扭了,看来有了白纸黑字的供词,说什么都晚了。”沈建功媳妇说。

    包完饺子,大壮跑进来,小脸儿冻得通红说:“你们谁跟我去打灯笼?”

    “吃了饭叫小穗儿姐姐跟你去。”六嫂说。

    六嫂看着大壮浑然不知的样子,心里再次难过起来。酒菜上了桌,大家坐下来,六嫂说:“我去叫二伯和二婶儿,今年我答应好了的叫他们一起过年。

    六嫂出去叫二伯,麻金城看着她的背影说:“白玲这回是耗子摸电门,麻了爪儿了,真够难为她的。”

    沈建功媳妇看着在床边聚精会神的鼓捣灯笼的大壮说:“可惜了这个老虎一样的儿子。”

    “大嫂,万一小六子判个几年,白玲怎么办?”麻金城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这次白玲好像寒透了心,你也是的,怎么这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你躲在西山修道呢?”沈建功媳妇说。

    “你是不知道,我不是没管,可小六子他拿我当了敌人。”麻金城还要说,二伯和二婶儿跟着六嫂进了门。

    “瞧瞧,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大过年的我们老两口子跟着你们捣什么乱呢?”二伯说。

    “反正孩子们也不回来过年,剩下你们老公母俩,这也不差一双筷子。”六嫂说。

    吃了饭,二伯和二婶儿回了自己的屋里,二毛回到了小屋里去。小穗儿和大壮出去放炮打灯笼,大凤在厨房里忙和收拾家伙,屋里就剩下了六嫂,沈建功媳妇和麻金城。

    沈建功媳妇说:“白玲,想不到这回回来跟你着这么大的急,小六子这回轻则判个三五年,重则十年八年这都说不准,你怎么打算?”

    沈建功媳妇是个单刀直入的直性子人,这样问叫麻金城捏了一把汗说:“好像还不到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怎么不到?我来的时候跟你二哥在车上说呢,咱们家的关系最不好论。从妈那论,我跟你是姐俩,从你这论,我和你二哥又都算是娘家人,这句话我问的不错。”沈建功媳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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