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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一番资料查下来，了解热门话题自然不会有任何困难。除此之外，雨宫莲还知道了，亚森正在和各大视频网站合作，试图推动一种特殊的视频观看平台。
就是像在数码神域里看开场动画的那种，立体式vr观影。
为什么不自己搞个视频网站要和别人合作？还是那句话，在vr设备便携化之前这些想都不要想。
视频网站这个行业业内环境挺奇妙的，在国外，油管更是仗着一家独大，用户几乎没有别的选择，一些历史遗留的烂活完全不打算修改。
以亚森目前的资本力量想要取而代之也不是不行，但是说老实话投入和收获的比例达不到期望，比这挣钱的生意多了去了。
而且想动手还挺麻烦的，至少现在挺麻烦的，亚森目前暂时腾不出手去插手视频网站这个行业。
“说起来你之前神神秘秘的，说什么我登录数码空间就知道了，现在我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倒是你这个游戏方方面面都邪里邪气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既然亚森主动打电话过来了，雨宫莲也就顺便直接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还挺复杂的，要不我们去线上聊怎么样？”
“线上？虚拟空间？”
“对。”
虽然亚森提出来的这个方案挺麻烦的，不过虚拟空间到确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当事情足够复杂的时候，面对面永远是最效率的对谈方式。这可比视频通话还要便利。
于是雨宫莲又躺到床上，带着头盔登录了虚拟空间。
结果刚刚登上虚拟空间，雨宫莲惊讶的发现亚森已经在他捏出来的那个房子里待着了。
明明雨宫莲和亚森此前都还没有加过好友，雨宫莲也没有对亚森发送前往自己世界的邀请。
此刻的亚森用的并不是那副人间体的模样，而是完完全全的，人格面具亚森的样子，站直了身子两米多高，虽说体型修长，但背后有翼，站在人类面前时会占据视野的大半，颇具压迫感。
“这是怎么回事？”雨宫莲皱着眉头问道。“这个vr的虚拟世界，难道真的是由里世界某个侧面构成的？”
女神异闻录系列里边的里世界其实都是集体潜意识和人类接触时呈现出的一种独特的表现形式，无论是p3的影时间，p4的电视世界、p5的印象空间，都是如此。
这些世界都各有不同，但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
所以如果亚森告诉雨宫莲，里世界与人类接触的形式，又多了一种网络vr的世界，雨宫莲倒也不会惊讶。
“这倒不是，这个vr虚拟空间本身确确实实完全是科技的产物，和超自然力量一点关系的没有。”亚森解释道，首先就驳回了雨宫莲的猜测。
“但是这个虚拟空间，目前正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下——它与印象空间、数码世界、underworld各自交互，在这种复杂的复杂的状态下，它又包含在源自光板的幻想小世界之中，两者彼此重叠，维持着它存在的本身，同时让它和其它世界的交界变得非常模糊。”
“......”雨宫莲听得皱起眉头。“这是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创造出这么复杂的环境？”
“这我怎么知道？”亚森非常光棍的摊开手。
“你不知道？”雨宫莲诧异了一下，然后突然领悟到什么，指着自己说道。“又是我自己的手笔？”
“......”亚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那张非人的脸笑起来还挺邪异的。
雨宫莲叹了口气，心情很是无奈和泄气。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侦探剧里，在连故事都还没完全展开的开头，主角刚拿到一丁点线索，正打算通过推理获取更多线索，把故事进度推进个十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
然后就......什么？主谋竟然是我自己！
"所以，游戏里的数码兽和npc，真的都是有灵魂的下界人和真正的数码兽吗？这样的话彩羽尼奥和彩羽丽又是怎么回事？"雨宫莲皱着眉头问道。
“关于这个你倒是不用露出这种纠结的表情，数码神域这个游戏的生态很有意思的。你这个问题可以分成三个部分，我一样一样的跟你解释。”亚森那如同暗影与火焰交织的五官一阵蠕动，用鲁鲁修的声音说着很洒脱的语调。
“你能变回人间体吗？和自己的人格面具面对面聊天感觉怪怪的。”
通常和人格面具聊天的时候人格面具都是站在身后的。
咳，重点偏了。
“可以啊！”亚森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然后身上的锁链开始飞舞，眨眼间蓝色的灵火包裹了他的全身。
转眼之间灵火就散去，亚森已经变回了在现世行走的模样。
“能用这副模样你干嘛特意变成刚才的样子？”雨宫莲无奈的看着亚森。
“这我控制不了的，如果我想不经过你的允许到这里来，就会自动变成原本的样子。”说着亚森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意义，补充道。“啊！其实变成这样也行。”
言语见，亚森突然就变成了和雨宫莲一模一样的外貌，只不过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邪魅和愉悦的笑容，显然他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变成这个样子的。
“啧......需要我抱着你说一句‘你就是我’吗？”雨宫莲带着三分无奈，三分嫌弃，四分好笑的看着亚森。
他嘴里说的这个场景，是来自p4里边，鸣上悠面对自己的阴影时做出来的操作。
当人类不承认自己的阴影是自己时，阴影就会失控暴走。如果承认阴影就是自己，那么就可以觉醒人格面具。
通常p系列主人公是直接跳过这个环节的，但是即便跳过了这个环节，人格面具的本质也是心灵的另一面，是阴影，这一点不会改变。
所以亚森能变成和雨宫莲一模一样的样子，雨宫莲一点也不意外。
见恶作剧没有起到太好的效果，亚森也不在意，眨眼间又变回了气质成熟但是脸一点也不老的帅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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