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前女友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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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站在楼下,仰头看着上面。
  
  徐少杰见她安全了,终于松开了手,绳子直直往地面砸落。
  
  ——再无逃生的可能。
  
  林惟静紧紧勒住徐少杰的脖子,后者憋红了一张俊脸,手肘用力往后撞击,血腥味愈发浓烈。
  
  然而,一股肆意蔓延的浓烟已经涌进了三楼。
  
  琳琅渐渐就看不清窗边缠斗的两人了。
  
  “唔……同归于尽吗?这次的结局好像也挺不错的。”
  
  罪魁祸首摸了摸下巴。
  
  琳琅一向致力于研究各种完美的、出人意料的死法,每次任务结束她总是格外兴奋。
  
  但是,这一次的老天好像特别看她不顺眼。
  
  “哗啦啦——”
  
  一场泼瓢大雨突然就下了起来。
  
  教学楼里的火很快被淋灭了。
  
  琳琅危险眯了眯眼睛。
  
  老天爷你这么碍事,小姐姐会很生气的哦。
  
  “小妹妹,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琳琅瞬间收敛起自己阴狠的表情,抖了抖肩膀,这才慢吞吞转过身子来。
  
  “我……我没事……可是……”
  
  她的衣裳在拉扯中被弄得七皱八褶的,稍宽的领口微微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纤细的锁骨,乌发湿淋淋披在胸前,一张被雨水浸润的瓷白小脸愈发得惹人怜爱。
  
  这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男子立即红了脸,解开自己身上的外套替她披上了。
  
  “谢谢你,警官。”琳琅无比柔弱地说。
  
  年轻警察将她带离危险区域,同时有条不紊指挥着队伍救援。
  
  这两个变态真是命大啊,这样都没死。
  
  琳琅看着他们被担架抬了出来,身上是血淋淋的一片,然而琳琅还是觉得莫名的不爽。
  
  不过后来她的心情又恢复了。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更美味的死法。
  
  琳琅微微勾起嘴角来。
  
  林惟静的胸口中了琳琅的一刀,失血过多,伤得比徐少杰还要严重,不过“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他反而比后者要更早苏醒过来。
  
  警局的人将他带过去盘问。
  
  虽然他有杀害琳琅的念头,并且差点付诸于实际了,可是由于徐少杰及时赶到,琳琅却没有受到半分伤害。再来就是纵火的罪名,警察们调查后才发现,那片山头原本就是林惟静的“财产”。
  
  更令警察们头疼的是,林医生医术超群,在医术界里是众所周知的“超级明星”,曾经把几个大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还结交了不少颇具份量的人脉。
  
  这些大佬们一听说他杀人未遂,纷纷表示不相信,一再给警局施加压力,让他们“彻底清查”,不要随意就冤枉了好人。
  
  那一场大火烧毁了不少的痕迹,要不是林惟静亲口承认他想要杀了琳琅,恐怕法院也定不了他的罪名。最后,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法院判处他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十年以下啊……”
  
  琳琅手指轻轻抵着红唇,她可不满意这种挠痒痒的死法哦,要知道,医生大人之前还打算亲自把她给肢解了。
  
  小姐姐才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呢。
  
  琳琅先去看望了重症监护室里的男主大人,又抱着一台手提电脑,找了一处颇为幽静的咖啡馆坐下。
  
  她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飞舞,最后干净利落按了一个回车键。
  
  非法入侵成功。
  
  琳琅端起咖啡饮了一口,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看来回去以后要找君晚小姐姐恶补一下功课了,太久没有用黑客这个技能,自己都生疏了不少。
  
  不过现在,她想要的都要到了。
  
  “我想要见一个人。”
  
  琳琅去到了警局。
  
  法院的判决在前一天已经下来了,但由于种种原因,林医生还在审讯室里面待着。
  
  “你想要跟他独处?”一个较为年长的警官匪夷所思,受害者居然想要跟犯罪嫌疑人独处一室,她不担心上次的悲剧重演吗?
  
  “我有些话要跟他说。”琳琅垂下了睫毛,“我担心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她的请求最终得到了许可。
  
  审讯室里设有监控,一有什么不对劲,他们也好随时冲进去。
  
  琳琅推开门进去。
  
  蓝白相间的墙壁,中间放了一张方形的桌子,两两相对摆着四张椅子。一束明亮的光从上方照射下来,对方漆黑的发笼上一层清冷的辉光,他神情淡淡的,坐在了正对门口的那张椅子上。
  
  听见了脚步声,男人略微抬起了下巴。
  
  琳琅一瞬间有种被毒物盯上的感觉。
  
  她轻敛裙摆,坐在了他的对面。
  
  男人幽深的瞳孔里倒映出她此时的模样:乌黑的长发被灵巧编成一条发辫,安静垂落在微微起伏的胸脯前,一条珍珠白的褶皱长裙,披着浅紫色的毛呢小外套,文弱又娴静。
  
  他恍惚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琳琅并没有对上他的视线,低着头说,“伤口……还疼吗?”
  
  林惟静双手带着镣铐,深灰色的囚服衬得他皮肤更加惨白。大病初愈的他,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干枯得像早已凋零的玫瑰,生机断绝。
  
  他轻轻“呵”了一声,意味不明,含着几分温润的笑意,像以往在耳边呢喃的脉脉情话,“关于这个问题,你作为当事人,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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