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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块石头上会出现这么重症级的一句话？
女孩清冷绝世的脸庞上少见地浮现出了错愕的情绪，她轻蹙眉头打量着这块光滑的镜面，剑尖轻轻触碰，没有任何阻碍便没入了其中。但当剑尖深入到三寸之后便遇上了坚实的屏障，再也无法进入半分。
这就是先驱者们所说的答案？
在到达天权古路尽头后，路清明对这块石头做过许多试探，她并非无法对这块石头造成伤害，甚至于只要轻轻一切，就会掉下一大块来。
但诡异的是哪怕用剑气将其斩碎，过不了多久它依旧会复原。任凭路清明如何惊才艳艳，资质超人，也始终无法参透这个答案背后代表着什么意义。
有时候可怕的并不是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对手，而是未知。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这荒芜的天权古路一直待到坐化，可现在这块石头产生的变化让情况有些不一样了。
剑宗可能会倒闭，但绝不会变质？
如果单单只看到这句话，路清明会很自然的以为这说的是已经死去的天权域内剑宗。毕竟她们这些闯路人来此就是为了寻找有关天权域的答案。那么在天权古路的尽头发现一方仙域的残响，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好巧不巧的是，后面还跟了一句想成为无衣长老的牛马…
无衣长老？剑宗？
这两个关键的信息点足以让路清明联想出许多方向。她沉吟片刻，提着剑在石壁前写了一个问号：
？
这个符号缓缓没入石壁，如泥牛入海。过了片刻后石壁上猛然浮现了一行新的字迹：
“？”
同样一个简单的问号，代表的却是顾长生无比懵逼的心情。他想都没有想过自己随便发的漂流瓶居然还真有人能捡到。
不，既然说是生灵的残念，那就应该是鬼捡到了吧！
一想到正在和自己聊天的可能是一位不知名的诡异，顾长生心中忍不住有些激动，刚想发一句：你是gg，还是mm，转念一想这样未免有些太过暴露年龄，而且还有点油。
他忍住了这个冲动，风轻云淡地回了一个问号过去。
简单而高冷，就和对面这位素未谋面，也大概率永远不可能见面的诡异一样。
【？】
【？】
【？】
一连几个问号的试探对方都是秒回。这下路清明确定在和她交流的应该不是天权域某个死去的怨灵，而是一个拥有智慧的存在。
终于顾长生忍受不了这一番毫无意义的复读，打破了+1进程写字道：
【这位…道友？不知你是人是鬼？】
人，鬼？道友…对面也是修仙之人？
路清明提取着这句话的信息，反复思量后回了一句话：
【和你一样。】
看似说了很多，实际上啥也没说。
顾长生目露狐疑之色，看了看手里的银色小镜，心说莫非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黄毛系统，对面这哥们也掠夺了三个一样的碎片奖励合成了一个漂流瓶发射器？
所以说这其实不是漂流瓶，而是传声筒？
对方表现出来的智慧实在不像是一个死去的怨灵残念。如果不是一个真人的话，那就说明他碰上了一个超级大佬级别的怨灵，死去多年还能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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