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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满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跟着杨帆来到办公室。
一坐下，杨帆就说：“下月八号，跟我一起出差。”
莫小满愣了下，杨帆问：“有什么问题？”
“是分公司的事情吗？你真的要被调走了？”莫小满问，心里觉得奇怪，杨帆调走得带一批自己的团队，肯定不可能带她的，先不论她同不同意，霍苍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去分公司开拓市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几年。
杨帆说：“暂时还没确定下来，上面让我过去先熟悉一下那边的市场，正好带带你。没多长时间，最多半个月，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找别人。”
“没、没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的机会，对于莫小满来说不可多得，她知道杨帆是看在霍苍的面子上总是照顾她，她也不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这样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当然不会推辞。
只是……
“你想去？”晚上吃饭的时候，莫小满和霍苍说了出差的事情，霍苍没直接否定。
莫小满点头如捣蒜：“想啊，能跟着杨主管出去见识见识，对我百利而无一害。”
明明是自己的决定，可临到事近，见她提到跟杨帆出去一脸兴奋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儿，面上没有表露半分，状似随意的道：“以你看，杨帆这个人，怎么样？”
莫小满道：“很好啊，长得好看又能干，而且沉稳踏实，不像别人那样投机取巧，是个非常认真的男人。”
霍苍：“哦。”
他暗自考虑，是不是要换个人和她一起离开。
第二天杨帆刚到公司，就被叫上总裁办公室了。
唐夜笑眯眯的将他请进去，霍苍坐在办公桌后，上下打量着走进来的杨帆。那眼神令杨帆皱了皱眉，来到办公桌前站定：“霍总，您找我？”
“嗯。”霍苍问：“你有女朋友了么？”
杨帆：“……”这是什么问题！
他看了眼旁边笑眯眯看好戏的唐夜一眼，说道：“抱歉霍总，有关，恕我不能回答。”
霍苍也不生气，又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杨帆：“……”
看到杨帆一脸木然的样子，唐夜有点同情他，笑着解释道：“你放心，霍总不是要给你介绍对象。”
杨帆朝霍苍看了眼，霍苍毫不掩饰眼中那带着敌意的打量。杨帆沉默了几秒，回过味来。
说道：“我对有夫之妇没兴趣。”
对于这个回答，霍苍很满意，挥了挥手：“嗯，下去吧。”
杨帆：“……”
等杨帆走后，霍苍便陷入了沉思。
唐夜深感为大老板排忧解难的时候到了，便主动凑上前，笑得优雅而真挚：“霍总，您放心，杨帆没您高没您帅，也不如您有钱，为人刻板无趣，对您没有威胁。”
霍苍沉吟片刻，就在唐夜以为要被骂时，就见他们英明神武的大老板抬起眸来，有点不确定的问：“真的？”
唐夜：“……”能把大老板逼到这么不自信的，也就莫小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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