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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副官眼睛四处乱瞟，不敢去看顾瑶，平时面对敌人的枪炮都不怕，这会儿却被问得手心冒汗。
毕竟这可不是小事，要是让顾小姐发现什么，老大不得宰了他啊。
“你跟在上官御身边多少年了？”
“……顾小姐问这个做什么？”副官依旧不敢去看顾瑶的眼。
“我记得我认识上官御的时候，你还不是他的副官。”
“顾小姐，你记错了吧……”
知道顾瑶在套他话，副官谨慎了起来。
不过顾瑶这次打错了算盘，他确实比顾瑶更早跟着的上官御。
顾瑶一双哭红的眼紧盯着副官，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破绽。
却令她失望了。
他是知道她在套他话，故意这么说的，还是事实就是这样？
她和上官御以前到底是不是认识？
“顾小姐，你来看我们老大嘛？我们老大没那么快醒，要不你晚点再来？”副官不想给他们相处的机会，容易出事。
而且顾小姐好像已经开始怀疑她自己失忆的事了，不停地试探他，他得在顾小姐和老大见面前先给老大打个预防针，免得老大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用，我等着他醒来。”
“这……顾小姐，这恐怕有点不合适吧。”
“哪里不合适？”
“这个……”副官咬了咬牙，知道这样说太伤人心，但还是说了。
他也是为了他们好。
“老大的母亲一直在给他找媳妇呢，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而且我们老大对顾小姐你……顾小姐你和我们老大都是有身份的人，得避嫌是不是。”副官觉得他已经说得很含蓄了，难听的话都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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