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给河鬼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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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你们且先回去,我跟烈山大哥还有话说!”刚出柴门,瑶姬便停住了步子。
  “咯咯,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此刻听訞的病体大好,一众女子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神态,竹玉与听訞最为要好,听闻瑶姬跟我单独说话,挤眉弄眼地说道,“你们要是说话,那夜里还回去住不?”
  “呸,死丫头,休要聒噪!”瑶姬啐了一声,追着便要打竹玉,而几个女子娇笑着,一窝蜂般跑开了。
  “瑶姬妹子,你想找我有啥事儿说啊!”瞅着众女子一个个发嗲的样子,我也不好开口,只待一众走远,才开口问道,但瑶姬并未说话,仅闪着一弯秋水般的眼眸盯着我。
  “瑶姬妹子,你这是要干啥?”我倒是被瑶姬瞅毛了,看那眼神儿感觉又回到了蚩尤部落的囚室,当时瑶姬也是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妹子,你这样看,不怕把我瞅化啊?”我确实不知该怎么说,只得耷拉下来脑瓜子,不敢再看瑶姬。
  “咯咯,姐妹们,都说你色眯眯的。实则你甚是腼腆。”瑶姬见我低下了头,却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哪儿色咪咪?我又哪儿……”我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小的身子如同一只小鹿一般撞到了我的怀里。
  “妹子,你……”我还没回过神儿来,两只小手儿使劲地抱住了我,而我也没再说话,也抱紧了瑶姬,摩挲着她那如云的秀发。
  …………
  “烈山大哥,烈山大哥……”
  什么样的故事都不乏电灯泡的,在我的故事里同样如此,我正与瑶姬无声地享受着浪漫的一刻,远远地传来了呼喊声,我松开瑶姬,转头望去,见匆忙跑来一人,正是在河边脱坯的舒彤。
  “烈山大哥,快去看看河边,又出事了!瑶姬,你也在……”舒彤远远奔来,大声喊着,但突然看到了瑶姬,脸色也显出些许尴尬。
  “舒彤,出啥事儿了?”我无心顾及其他,大声问舒彤。
  “梦达去河边打水,晕倒在了河边。”
  “梦达晕倒了,他咋回事,累着了?”
  “也不知梦达为何晕倒,我们去救治梦达,竟发现大河上突然掀起了一个硕大的漩涡。”
  “漩涡?咋个漩涡?”
  “漩涡在河中央,缓慢向岸边推进!”
  “那是咋回事?得了,干问也说不明白,走,咱还是赶紧一起去瞅瞅。”说着我拉起瑶姬一道向河边跑去。
  河边的情景恰如舒彤所言,今天虽然风不大,靠岸的河面风平浪静,水波不兴,但是近河中央似乎刮起了九级大风,波涛翻滚,随着波涛的滚动远远见到了一个依旧还在不断扩大的硕大的漩涡,那漩涡就像一个狰狞的虫洞,另一端不知联系着什么样的诡谲空间。漩涡在发疯的震颤着,中心扬着黄橙橙的水花。
  岸上本来脱坯的众人也都停止了干活,一个个无不目瞪口呆的望着那翻滚的漩涡。先前曾晕倒的梦达,已然醒转,脸色苍白的蹲在岸上。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你没事吧?”我奔过去先看梦达,梦达一见是我,也站起了身,“烈山兄弟,你来了,方才我去河边打水,也不知为何,突然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栽倒在了河里,幸亏大家及时赶过来,不然此刻早被大河卷走。”
  “初时我们听到一阵刺耳的尖啸声。”羊二也挤过来跟我说道,“大家也不甚在意,之后梦达便晕倒,之后大河中便是如此。”
  “这倒怪了,今天没有多大的风,河里咋变成这样呢?”我瞅着翻腾的大河也看不出个所以。
  “是你们妄动土木惊动了怨鬼!”正在疑惑间,见远远的沿着河边走来两人,却见这一男一女两人,手里都拿着雕着花纹的竹板,男的生的瘦小枯干,尖嘴猴腮,倒像个雷公;女的倒高大魁梧,结实的肌肉,黝黑的皮肤,尤其生就一个大大的耳垂,都传言耳垂大的人炕上活好,瞧这娘们这大耳垂,估计十个、八个汉子一起上也满足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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