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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做的？”
银发少女给自己和珍妮特披上了两件斗篷，遮住脸和身体，然后低声问女导师道：
“让国王清醒过来只会制造混乱，我不认为这样做会有谁得到好处。”
“我也不觉得有人敢阻挠魔女试炼。”
安吉丽娜的表情很凝重：
“但是这件事偏偏发生了……而且对方的实力非同寻常，还对珍妮特十分了解。”
银发少女突然停了下来。
“难道是……”
她脸上露出了惊疑之色：
“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
安吉丽娜带着她绕过了一处岗哨，沉声回答：
“我低估了她对你的重视程度，也高估了珍妮特在她心中的位置。”
“在那一位眼中，珍妮特应该只是她的一颗棋子……不，仅仅是一个玩具罢了。”
她挥了一下手，前方躲着的暗哨立刻倒了下去：
“棋子不听话会被立刻抹杀，但是玩具却仍然有继续戏弄的价值，所以珍妮特现在还活着。”
三人来到了一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上，车夫什么也没问，快速启动马车，混入了街道上的人潮。
“为什么？”
银发少女还是有些不解：
“珍妮特只是帮助我进入梦境，难道这也违反了她老师定下的规矩吗？”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安吉丽娜把珍妮特的身体放平，撕开了她的衣服。
检查了一会，摇头道：
“她身上没有出现诅咒或是烙印的痕迹，是被人直接在精神上动了手脚。”
“这是……惩罚吗？”
银发少女忐忑的问。
总觉得珍妮特变成这样，和自己在梦境中的行为有关系。
“不，多半只是一个恶作剧。”
安吉丽娜说：
“如果是惩罚的话，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温和的手段。”
那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魔女……居然也会恶作剧？
某人感觉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
“大姐姐，我好冷。”
珍妮特对安吉丽娜很是畏惧，被撕开衣服也不敢反抗。
等对方放开了自己，急忙躲到了银发少女身边，死死抱着她不撒手。
“你认得我是谁吗？”
艾雯纳闷的问到。
“你叫艾雯·加西亚。”
珍妮特用纯洁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你救了我的小熊。”
这个眼神艾雯很熟悉。
正是梦境空间中那个抱着小熊玩偶，对自己发出阳光般微笑的小女孩。
难道她现在是第二人格？
银发少女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原本的第一人格到哪里去了，被封印起来了吗？
“但是……小熊现在又被我弄丢了。”
珍妮特眼中又渗出了泪水，用双手揉着眼睛哭到：
“我逃出来的时候太害怕了……摔倒了好几次，不知道把它掉到了哪里。”
艾雯掀起她的裙子，发现里面的腿上有很多淤痕和擦痕。
那种迅速恢复伤势的力量似乎消失了，现在除了体质稍微比普通人强悍一些外，珍妮特几乎丧失了所有魔女的能力。
“她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安吉丽娜说：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你。”
“我？”
银发少女有些蒙圈。
“是的，对方的目标毫无疑问是你。”
安吉丽娜看着她，声音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也许是想要杀了你，也许是想看你受苦……总之你现在很危险，非常的危险！”
女导师想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魔法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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