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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我们现在去哪？”莫曼柔无措的看着女儿，眼泪再一次落下。
“妈，你先别哭，还有我在呢。”莫清歌抬手轻轻地为妈妈拭去眼泪，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家咖啡厅，让妈妈先进去找个位置坐下休息，而她则站在店外打电话。
莫清歌是给她上周约的律师打电话，她想问问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妈妈就跟钱自强离婚了，还背上了巨额债务，想问问该怎么解决这些问题，怎么维护莫妈妈的权益？
莫清歌的问题有很多，可她却没有机会问出来，甚至，她都没能跟律师说上一句话，回应她的只有律师助理一句冷冰冰的抱歉——
“对不起，你的案子我们不接。”
“为什么突然说不接了，上周你们不是这样说的……喂喂，别挂电话，我话还没说完！”莫清歌接连又拨打了十几遍，可电话再也没打通。
握着手机的手垂到身侧，莫清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她不是笑别人，而是在笑她自己。
她真是傻了，钱自强突然有所行动，肯定是得到了她想要莫妈妈跟他离婚的消息。
从哪里得到的？
很有可能就是从那位律师那里，要知道除了那位律师，她从没跟任何人提过离婚的事，甚至就连莫妈妈都不清楚。
既然那律师已经站到钱自强那一边，又怎么会帮她，会搭理她呢？
她刚才就不该打电话！
莫清歌抬起头，看着渐渐暗下的天空，心脏渐渐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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