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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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兄弟俩争夺亲妹妹结婚礼钱的闹剧最终还是以谭守森的胜利而结束了,谭守森拿回了自己的一角猪肉钱,谭守木和张秀华最终还是没有守住他们很久以前就觊觎的利益,当然这钱本来也不是他们的。
  
      出月子第二天就跟人大吵一架的张秀华气愤难当,逢人就说自己婆婆如何偏心偏的没边、小叔子和弟媳妇如何如何蛮横不讲理。
  
      屯子就那么大点地方那么点人,没两天时间,全屯子的男女老少都知道了那天在老谭家发生了啥事。老话说,邻外邻里,知根知底。谁家是什么样的情况,谁又是啥人,谁的心里又没有个数?谭守木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意外之余,茶余饭后成了大家的新话题。
  
      走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的谭守木,回到家里狠狠地揍了张秀华一顿,直接打的张秀华跑回了屯子西头的娘家。
  
      住了一天半,却因为受不了对小儿子的牵挂,没等谭守木去接她,张秀华就灰溜溜地回去了,而她那个上次叫嚣着要抓花谭守木脸的妹妹张老丫这次连面都没敢露,更不要提替她二姐打抱不平的豪言壮语了。
  
      爸爸最近心情不好,每天从早到晚都是一张烧炭的脸,笑模样更是想都不要想。谭笑这些日子,真的是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那个空的钢笔水瓶、那些不见了的稿纸,无时无刻不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跟她的心脏绑在一起。她不知道哪一天爸爸就会勤奋心爆发,突然想写篇文章抒发一下对自己家乡的热爱,到那时候,自己光是挨一顿打也就算了,怕就怕好多事情无法解释。
  
      这样乏味无聊中还带着惊惧的日子,唯一对谭笑有所安慰的是爸爸当上了村子里的党建整理员,每年有三百块钱的工资可以拿。
  
      春雨惊春清谷天,1992年的春天来得有些早,3月19日,妈妈把前面的日历用卡子别上,谭笑就看见了粉红色的两个大字:春分。
  
      脑海里,东北版的二十四节气歌不自觉地吟诵而出:“打春阳气转雨水沿河边惊蛰乌鸦叫,春分地皮干,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哎唻哎嗨哎嗨哟春呀吗春天。……”
  
      打春时分,万物就开始复苏,这里的农民也将开始为他们一年一次的春耕做准备了。
  
      一大早谭笑就听见自家门前那排大树上的喜鹊呱呱叫,却怎么都没想到她心心念念差点就已经不打算再抱希望的稿件会以这样的方式通知她。
  
      “谭笑,你过来,跟我说说这是咋回事!”
  
      谭守林把一封信和一本杂志丢在王佩刚搬上炕的饭桌上,神色是谭笑从来没有见过的严峻冷厉。
  
      “咋的了呀?这啥玩意儿啊?信?给谁的?”
  
      王佩伸手拿过信封,仔细一看,不解地问道:“这信上的收件人咋是笑笑呢?谁来的信啊?武汉?大地方?咱家在武汉也没有认识的人啊,谭守林,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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